狗点灯

爽文脑洞。蝠绿蝠无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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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在很久之前，久到正义联盟还没有建立的时候布鲁斯就见过哈尔乔丹了。

那时他们都年轻，海滨城还没有绿色的灯侠，蝙蝠侠身边还没有罗宾的小身影。
他们在海滨城的一间飞行员酒吧里相遇，刚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独身一人在侦察一件跨区域的案件，恰好当天王牌飞行员也在场，顶撞上司被骂了，郁闷的在吧台前一个人喝闷酒。

那很吵，光线昏暗明灭不清。鱼龙混杂的人群是大环境，听那些窃窃私语，在讨论着飞行员，讨论他的肆无忌惮，也在讨论布鲁斯韦恩，讨论他是个闯进森林的不速之客。

整个酒吧，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格格不入，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是耀眼的。布鲁斯不自觉流露出孤独的气质，而哈尔的出众从不需要显摆。

韦恩先注意到了乔丹，他注意到那个穿着老式飞行员夹克的男人快用伏特加把自己灌死了。鬼使神差，布鲁斯甚至忘了自己要来干什么，他叫来了酒保，给乔丹点了一杯苏打果汁鸡尾酒。
是好心，希望对方能醒醒酒。

但随后他被醉醺醺的哈尔问候了。不按常理出牌的飞行员提着那杯淡青色的液体走过来，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被冒犯的恼意，整个面容都是红的，硬朗中有一丝缥缈的柔和，很漂亮。
"老兄，把话说明白了。别给我点这种娘炮酒，或者你想找揍。"

当然，后来他们没有打起来，哈尔是真的醉了，差点吐在哥谭公子的精贵外衣上，哈尔赶来帮忙的朋友替他向布鲁斯道歉，他却还不知好歹地冲布鲁斯骂骂咧咧。
乔丹说，“记着，这事咱俩没完。”
这件事被韦恩当做了一个海滨城的小插曲，他确实记住了一个男人。

再后来他们以两个英雄的身份正式相遇，灯侠照亮了黑暗的哥谭，当蝙蝠在光芒中无处遁形时，布鲁斯一瞬间认出了那个刺眼夺目的人，尽管对方看起来并不记得自己。

他们一起飞过城市的夜空，像两道彗星，他们顶撞针对彼此却又互相扶持。他们爱上对方却又不说出来，守着那点默契的距离，谁也不开口，谁也不走近谁。
他们维持这份微妙的沉默，直到有一天，正联的伙伴们一起去喝了个酒。

过三巡，还是嘈杂的环境，醉了的亚瑟贴着水族箱尝试跟鱼谈人生，醉了的戴安娜和克拉克卿卿我我，醉了的巴里和哈尔在猜拳，韦恩很清醒，他观察一切，又鬼使神差的点了一杯苏打鸡尾酒，送给他心悦的飞行员。

接下来发生的一切，和历史惊人的相似。
哈尔看着那杯酒，停下了和巴里的喧哗，他拿着那杯液体从椅子上下来，一饮而尽，然后重新走向布鲁斯，还是那种怒意和烧红的脸颊，还是那种乔丹式挑衅。

"蝙蝠，你不长记性？我说了，别给我点这种女孩喝的玩意。"

一瞬间，乔丹装的太深了，连布鲁斯都有那么一丝错愕。原来他从没有忘记，他只是不曾提起。
现在他们都知道是谁先爱上谁了。